拱手侍立在方桌前。
朱高煦道:“你写给盛庸的信里,言明此时尚不能确定吴高走哪条路,这得取决于吴高、看他何时发现咱们的行程。本王将通过平安建立的道路据点,第一时间南路军通报敌情。”
侯海弯腰一拜。
朱高煦接着说:“从荔波县到柳州府是一条主要官道,吴高既然已得知我师南下,在官道附近必定有细作斥候。而山区土人村寨,却很容易被他忽视。
如若吴高军刚出柳州府,就发现了我师的路线,他应该就不会再北上了,可能向平乐府贺县(贺州市)方向改道。反之,要是吴高发现得太迟,他就会困于漓江两岸山区之间,进退不得;然后极可能会转头,先回军柳州府。
信中叫盛庸据此军情,谋划路线。并可随机应变,依据盛庸平安那边的考虑,叫他们全权决策南路军军务。”
侯海道:“下官遵命!”
朱高煦转头对侍卫道:“把地图和东西都收了,咱们随后出发。”
亲兵侍卫道:“是,王爷。”
朱高煦犹自继续坐在方桌旁边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怔怔出神。
朝中不少宗室勋贵诟病他,言高煦狡诈。但是他自己倒不以为意,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