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相当可怕的。
“驾!”朱高炽拍马向江边奔去,诸将也陆续跟了过来。他在江畔勒住棕马,望着江心葱葱郁郁的岛屿。清澈的江水上,将士们正在忙着架设的浮桥。
不一会儿,前军武将王彧迎了上来,下马抱拳执军礼。
朱高煦径直问道:“何时能架好浮桥?”
王彧道:“末将下令乐川水上游的弟兄连夜把船划回来,舟桥到明晚应能通行大军。”
“明天中午前架好!”朱高煦不由分说地下令道。
王彧咬紧牙关,抱拳道:“得令!”
朱高煦观望了一阵,便回位于乐川水西岸村子的中军行辕去了。右长史侯海和武将们见礼罢,继续议论着甚么。朱高煦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犹自寻思着自己的事。
想得太多,特别是在入眠前还想事儿的话,脑子太活跃,就很容易失眠。这两天朱高煦毫无例外地、再度失眠了,此时的精神也不太好。
平乐城附近的江河形势,落在图上,就好像一个歪歪斜斜的人字形;城池在“人”字的右侧,东南方还有一道山脉。
现在的吴高军,就在“人”字形的下方;他可能要到“人”的右方来,因为南边没大路,地形也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