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道:“那时我还记得咱们的真情实意。”
她的声音渐渐吃力起来,“要不是那时我浑浑噩噩,发生了钟山庙里那件事,可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得逞。而今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,我也不知还能怎样回绝你,唉……高煦未沐浴便罢了,今日真没碰靖江王府那些女子?”
朱高煦道:“真没有!”
……次日早上,朱高煦起来得有点迟。这座带山水园林的宅邸,显然是富贵人家的产业,房屋和床都十分舒适,完全不是行军途中村子里的破屋、或是帐篷能相提并论的。
他也没忍心叫醒妙锦,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养神。
朱高煦刚走到内宅的月洞门口,便看见一个武将在门外,有点焦急地在那里踱来踱去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朱高煦径直问道。
武将道:“江阴侯吴高今早上趁看守的士卒不备,想撞墙自尽!脑袋撞破了,人也差点就死了。”
朱高煦皱眉道:“本王去看看他。”
他走到外面倒罩房的一间屋子里,见到吴高被五花大绑在一把椅子上,额头上果然有伤口,血迹已经被擦过了。但此时此刻吴高看起来却很平静。
“江阴侯。”朱高煦抱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