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也逼他卖地还了下官等皆得道衍大师恩惠,受引荐至燕王府,方得有如此富贵。
而今却要夺走一切!叫下官等如何安生,便是死了也不瞑目啊”
袁珙虽然穿着大|员的官服,此时却哭得比一个孩儿还要伤心。他伸手抓着自己的胸襟,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。”
道衍一副同情的样子,瞧着袁珙哭诉折腾了一会儿。道衍沉吟许久,终于开口道:“办法不是没有,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
袁珙停止哭泣,愣了一下才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忙磕头道:“请大师出手!”
“庆元”道衍侧头,向门口唤了一声。
不一会儿,善调迷|香的庆元和尚便走了进来,恭敬地合掌一拜。
道衍问道:“姚芳回京了吗?”
庆元和尚道:“已回锦衣卫北镇抚司述职了。”
道衍的眼睛看着地板琢磨了一会儿,又问,“上次你们说姚芳有个姘|头,查明白怎么回事了吗?”
庆元和尚拜道:“禀主持,那妇人是王艮家的人,现在用的姓名也是假的!
王艮何许人?他原先是建文朝的翰林编撰、建文帝钦点的进士,因其其貌不扬,建文帝才没点他为状元。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