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问道。
朱高煦走到桌案旁边,说道:“我没有不高兴,只是心中有些忐忑。这阵子我是想放开了修车的……”
妙锦的脸上有些困惑。朱高煦发现说漏了嘴,便稍微一停,看向妙锦。
冬天上午的阳光正透过木窗照射进来,书房里的光线很明亮。妙锦脸脖上的肌肤、在明亮的阳光下,显得更加洁白有光泽;她那眼角修长微微上扬的杏眼、非常有灵气,能很容易地表现出她的情绪,就像会说话一般。她困惑的眼神,看起来也十分有意思。
于是朱高煦马上了解了她的心情,便改口说道:“便是想享乐!可是我又没法放下自己的责任。因此压力很大,总是平静不下来,有些心烦意乱。”
妙锦听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很是认真地想着甚么。
朱高煦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管我有没有那个能耐、做得好与不好;但我很坚信,自己会永远热爱着这片土地、这里的人。那些诗赋、戏曲、文字;那些山川草木、楼台宫阙;人们的长相、腔调、动作,我都觉得非常美妙。
或许我做得不太好,也担心自己胡来;不过我必定是想将大明天下治理好的;对天下人亦绝无歹意……”
妙锦的神情顿时非常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