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敬地站在那里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、更没有说话。
朱高炽顿时明白是“那个声音”,有好一阵没有出现的心声。
然而“那个声音”也显得苍白无力;时到今日,根本不是靠心狠手辣、便能解决问题保住皇位的。
朱高炽只能面对现实,如果能洗掉弑父谋君、大逆不道、人神共愤、唾骂万年的罪状,他便能满意了。
他坐了一会儿,终于开口道:“去传召大理寺卿薛岩觐见,再传大臣入内、商议军机。”
宦官道:“奴婢遵旨。”
等了许久,一个宦官入内禀报道:“皇爷,大理寺薛寺卿奉旨觐见。司礼监太监海涛、锦衣卫指挥使谭清,亦在斜廊上候着了。”
朱高炽道:“先叫别的人都在斜廊上等着,等朕见了薛岩,再叫他们进来。”
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
薛岩走进东暖阁,面对御座上的朱高炽行叩拜之礼。朱高炽有些心焦地说道:“免了。朕叫你查的案,今日进展如何?”
薛岩起身拱手道:“回圣上,有一些进展,但尚未查实主谋。”
“怎么说?”朱高炽道。
薛岩道:“臣遍访涉事之人,对嫌疑者逐一推判。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