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哪还有脸屈从先帝?再说我若是就范了,哪能被关在那祈福观里数年之久?”
朱高煦听到这里,叹了一口气。当年他去云南就藩、自己没有及时把妙锦带走,才导致了妙锦困在宫中,那时他也无计可施;此事让他也颇有些懊恼。
妙锦气愤地娇|嗔道:“我一向是非分明,哪怕性命堪危,也绝不愿意做那等违背己愿之事。倒是圣上三妻四妾,我也从没责怪过你!”
“男女有别。”朱高煦道。
妙锦的胸脯一阵起伏,沉默了一会儿才稍稍消气,说道:“或因我与仁孝徐皇后关系亲近,先帝比较信任我,许诺要封我做贵妃。这些事,不知怎么被‘马公’知道了。”
马公?朱高煦立刻留意到了这个名字。但他没有急着问,先等妙锦把她知道的事说完。
妙锦继续道:“‘马公’让王寅带了两次话进宫。第一次是一封书信,密信中要挟我,答应先帝的许诺、借侍寝之机谋刺先帝!我当然视若罔闻。第二次‘马公’又见到王寅,带话进宫、催促我办‘那件事’,否则后果自负!
那时我很担忧害怕,用炼丹炉融了一点首饰,准备被马公暴露旧事之后,便吞金自尽。不料没过多久,先帝便驾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