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子,坐在了肖文才面前,正在盘问。
姚芳尽问些没用的话。姚芳的声音并不大,也不见愤怒失|控,他的神情十分怪异,似笑非笑、似哭非哭,脸色却是很红。他问道:“你们上过了罢?”
肖文才的脸微微抽搐道:“王氏与姚将军认识之前,我与她便私定终身了。我大伯的意思,大伯说女子最难忘记第一个占她身子的人……”
姚芳酸溜溜地说道:“我还没与她同过房哩。”
肖文才愕然道:“原来她没说谎?你们……你们不是同住在一个院子里?”
姚芳叹息道:“她说,不想让我觉得她不知清白自重,许诺我只要将来名正言顺了,任我做甚么都行。我也寻思,她出身书香门第、先父乃进士,她是知书达礼贤淑持重的女子,便没为难她。我姚芳要个女人还不简单?我要的是与她长相厮守!”
俩人沉默下来。
高贤宁趁机走上前,说道:“姚将军稍后再问,让本官先问他正事。”
姚芳冷冷道:“张盛不是去宫里请旨了,那事怕不是顷刻间便能办好的!高寺卿没得到圣上批复,也不打算马上去抓人,你急什么?”
高贤宁竟无言以对。刚才几个人在门外商议的事,姚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