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人,丘家奴仆终于出门来,说道“您快里边请,家主在书房等着哩!”
张信顿时一喜,道谢之后,跟着那奴仆进了丘府角门。
在丘家书房里,张信还没开口,丘福便径直骂了起来“隆平侯干啥?你一个勋贵,没事跑到我家门口站着,成何体统!你这是在强|逼老夫吗?”
张信上前抱拳弯腰道“丘公快息怒!实在是情势所迫,末将再不来见丘公一面,怕是没机会了?”
“你犯了啥事?”丘福皱眉问道。
张信哭丧着脸道“圣上登基以来,末将一直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,哪敢犯事?只恐不用犯事,也是有了今朝没明日!这里是张家的良田地契,敬请丘公笑纳!”
“他|娘|的!你这是明摆着行贿。”丘福皱眉道,“快给老子揣回去!”
张信道“末将绝非行贿
。不过张家的人也快保不住了,还要这身外之物啥用?还不如先送给了丘公,留个‘靖难’弟兄的情分。”
“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丘福沉声问道,“我知你在‘直隶之战’时,做过徐辉祖的副将,可圣上没说要治你。你当年对燕王府有大功,圣上多半会念着功劳,此事就算了!瞧让你怕成啥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