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胡广再次抱拳道:“告辞,明日庙堂上再会。”
吕震岳婿俩也作揖还礼,目送胡广一会儿,这才转身走向他们的马车。
俩人上了马车,张鹤立刻沉声道:“以前胡濙茹瑺胡广这等人,对岳父大人不理不睬,生怕沾上咱们似的。今日真是很客套啊,那胡学士便好像是岳父大人的好友似的。”
吕震笑道:“万一议政堂弄出了啥事、对他们那些人不利,他们还仰仗着老夫否掉方略哩!”
他说罢,与女婿相视一笑。
张鹤笑罢,又道:“当今圣上还真是与众不同,历朝都提防着大臣结党,圣上这不是默认了大伙儿分山头?”
吕震想了想,低声道:“圣上也是没法子的。大明朝十年间经过了两次内战,打得是一锅粥;如今这朝廷里甚么人都有,恩怨更是扯都扯不清楚!圣上又忙着北征,圣上一走、京师文武没人调和,怕不知要出多少事!”
“岳父大人言之有理。”张鹤点头道,“所以圣上只能用制衡之道了?”
吕震看了张鹤一点,赞许道:“你有长进。”他说罢立刻沉吟道,“不过这对咱们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张鹤认真地琢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