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只好回应道:“那我还得勉力,继续让上天满意才行。”
沐蓁道:“早在云南之时,我就听到了圣上的一番言论,相信圣上是一个能福泽万民的明主。”
“哪一次?我说过的话太多了。”朱高煦伸手放在额头上,笑了一声之后,作回忆状。
沐蓁柔声道:“就是在征安南国之前不久,在梨园。圣上记不得了,我却感动崇拜了您好久呢。”
“有点印象。”朱高煦点头道,“黔宁王沐英以军功起家,黔国公也是勋贵武将,蓁儿却好像读了不少书啊。”
沐蓁道:“家父也很爱读书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朱高煦点了点头,不禁又露出了苦笑。他想起了沐晟的贵族做派、以及烂到了一定程度的带兵打仗本领。
沐蓁的言论,让朱高煦再次意识到了:在大明朝的统治阶层、甚至稍有见识的群体里,儒家理学在哲学世界观里十分有地位,人们的思想是比较统一的。
统治者不是愚昧,因为全世界的人都还不知道“地球是圆的”诸如此类的常识!相反,士人们假设了一个“世界观”的基础,并能在此之上、构架出十分完善严密的哲学体系,不可谓不是智慧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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