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守护代。
他们在地方上,除了关东的镰仓公方、各地的探题之外,武家的官员都是武士。”
朱高煦道:“你如何结交到了此人?”
姚芳不禁笑道:“无非是投其所好,恭维几句,然后给他想要的好处。我见他是个光头,便找了个会说日语的人做翻译,与大内氏谈佛法。他们做和尚可以娶妻生子,不过大内胜为了做官,已经还俗了。咱们说起两国的佛家异同,谈得很是投机。
大内胜又是武士家族出身,从小练习剑术,其实就是倭刀术。我也说自己干过武将,因为一个女人差点被治了死罪,才干起了商人的行当。于是咱们便以木刀切磋武艺。不料那倭刀术在中短距离上,相当犀利,我连输几场,完全赢不了他。
即便只是切磋,曰本武士好胜心也极强,大内胜赢了我很高兴。我少不得也恭维几句,赞他剑术精湛。我才懒得与他计较胜负,真要阵战,用火器一枪就撩倒了……”
朱高煦却道:“曰本国多山,地方不开阔,人少的械斗,火器不一定管用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提起毛笔,在纸上写写画画记了下来。
姚芳觉得曰本人穷困、矮小,但见朱高煦却十分重视对手,姚芳的神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