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V安城了,正如先前所言,那边地势开阔,只利于船寇的精锐步骑强攻推进。
那时咱们要走?V安的西边,去往茶江流域,在陆年县周围、各处山林仓库附近活动;不断布置兵力伏击袭扰,再次与船寇周旋。若是?V安的战役仍然无法击退船寇,我军还能往顺化方向继续退兵。一场场战役下来,没有几个月能结束吗?”
黎利说得很流畅,显然他不是临时想出来的方略,而是已经深思熟虑过了。
他继续说道:“我军每撤出一个地方,便把剩下的粮草全部烧毁。经过如此多次袭扰阻击之后,必定会到雨季。一到雨季,船寇缺衣少食、病疫横行、道路泥泞。他们只能自求多福,能活着撤军就算万幸了!”
阮荐听得频频点头,说道:“只悔识君晚矣!”
“不晚。”黎利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阮荐。
两人对视了片刻,大有惺惺相惜之意。
阮荐道:“愿如平定王所言,不晚!我先告辞了,必须得去苦劝皇上,采用平定王之策。”
黎利道:“阮君勉之。此系大越之危亡关头,若皇上徒耗兵力、败得太快;恐大越处境只会越来越差、无法恢复元气,不知多少年将陷入暗无天日的亡|国境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