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便以为他是在“守株待兔”。
“听公子的口音,你是江西人士?”一个穿着绫罗的妇人开口寒暄道,她不出钱猜灯,却上前攀谈。
谢祯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点头道:“是。”
妇人又赞道:“江西布政使司文运昌盛呢,公子来京师读书?”
谢祯亮好像没听见一样,犹自往街上人山人海的地方观望着。
妇人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,“公子约了人?”
谢祯亮终于听到了这一句,忙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妇人“嗤”用手帕掩嘴笑了一下,好像看穿了谢祯亮似的,让他心头微微有点紧张。
他的灯铺经营得简直是一团糟,一些小娘与妇人在这里徘徊,给没给钱、谢祯亮不管;猜没猜中,他更不知道。有的女子看中了一个宫灯,径直取走了。还有些根本不猜灯,只在那里东看西看,好些寻思着怎么与他搭话。
谢祯亮的爹被人骂了道德败坏、在家闷闷地等着不知祸福的结果,谢祯亮却跑出来摆宫灯摊子;他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、至少他自己认为重要的事。
“这谜底是怎么回事啊,公子可否相告?”又有个女子主动与他说话了。
谢祯亮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