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迫|害、无处容身云云。
看着陈仙真梨花带雨的模样,朱高煦竟然有一种不真实的、或是缺乏同理心的微妙感觉,就好像在听一个与他完全不相干的故事。
或许因为朱高煦愿意倾听宫廷女子们的诉说、都是真事,听得多了,就能理解不少女子的心思;所以他现在听到陈仙真的哭诉,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。
朱高煦只得好言道:“你且在此处先安顿下来,朕派人弄清来龙去脉再说。”
陈仙真可怜楚楚地说道:“家兄一家已成庶民,妾身在安南国无处容身,只能到大明京师凄凉了却余生了。”
“没那么惨,这不是多大的事,也不必着急。汉王旧府景色美丽,甚么也不缺,你且在这里静一静心。”朱高煦道。
就在这时,陈仙真忽然问道:“妾身听说,阮景异没被治罪,他投降了?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有这回事。”
陈仙真欲言又止,终于抬起头说道:“陈季扩虽然败亡,可黎利还在安南国叛乱。那阮景异与黎利交情匪浅,圣上可不要被他蒙蔽。”
“有这回事?”朱高煦差异道。
陈仙真反问道:“阮景异没有交代此事么?”
朱高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