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俺们在一条河边、看到了很多敌军人马。”
“冷静,军士。”平安道,“步骑各多少人,在行军还是布阵,甚么情况?”
斥候道:“没有四千,至少三两千人,大多是步兵。”
身边的将士顿时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,平安麾下总共不到四百人。军情一目了然,敌军兵力可能是官军的十倍。
“行军!向东。”斥候想了想,从箭壶抽|出一枝箭矢,在地上一划,“这里有条小河、不知名字,南北流向。河上有道木桥,日军少部分人马已渡河、位于东岸;大部仍在西岸。俺看了一阵,西岸那边有一些山丘、小山林;东岸是旱地,桥头的有个小村子,只有几座土房。”
“很好,你干斥候很尽职。”平安说罢,转身指了两个武将。这些底层武将,平安都不认识,他便道,“你带一小旗去桥梁北边,你带一小旗去南边。一旦找到可以涉水的浅处,即刻派人回来禀报。然后余众渡河,深入河流西部丘陵,继续打探地形。”
“末将等得令!”两员武将一起抱拳道。
平安举起手臂,对后方又大声道:“传令诸将,发起攻击之后,应寻机驰射、冲阵。长点脑子,别他|娘去送|死,反正日军也追不上咱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