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正在周围转圈,只是为了瞧瞧、还有没有落海活下来的弟兄。搜寻数日后,宝船便要向西北方向走,先找到海岸陆地然后靠着海边往南走,必定能找到大队。”
刘鸣又问:“军中损失如何?”
“咱们这艘宝船问题不大,断掉的桅杆和损坏的船楼、到了港口都容易修复,死伤也不算太多。船体骨架完全没问题,宝船结实着哩!”唐敬道。
刘鸣道:“还是唐将军操纵得当,临危不惧。”
唐敬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苦笑,“我就是这个命,风暴让我觉得自己那啥……很鲜活。”
刘鸣沉思着、咀嚼着他的话。
唐敬又道:“海军损失几何、沉了伤了多少条船,暂且咱们还不清楚。不过以我的经验,除了咱们周围的船队,有一部分船队并未落入风暴之中。”
他说罢在刘鸣身边坐了下来,用手指在草席上比划着,“当时海军的二百只战舰,正在向南偏西的方向行驶,编队如此张开两翼,如同雁形阵,船队左右两翼之间的海面非常宽阔。
咱们一个指挥大小五条船,正在海军的左翼前方,向大海深入比较远。而当时咱们经过风眼时,时间很短,证实咱们不在风眼中心、而在风暴的边缘。所以本将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