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么多弯绕。”
刘鸣带着有些怪异的心情,打量着唐敬。眼前这个人、还是以前那模样,但因刘鸣想起了他在风暴中的冷静果决,再次瞧他时,又有了不同的眼光。
“不论文武,哪里有许多弯绕?”刘鸣随口道。
唐敬靠近过来,小声道:“见过锦衣卫罢?那是咱们知道的,防的是军中将士勾结叛|变。还有咱们不知道的,防的就是咱们这些有兵权的武将,有些人说话、便不像刘使君。”
刘鸣不动声色地轻轻点头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他说道:“照朝廷诸公的安排,船队最迟在腊月前,须抵达真腊国。而今这些损坏的船、不知要在广州府耽搁多久,怕是无法继续行程了?”
唐敬想了想,摇头道:“时间的话,来得及。眼下才八月初,到腊月还有四个月哩。修好这些船,花不了太长日子;那些一时修不好、要进船坞的战船,早已去了永宁卫左、中千户所管的海港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刘鸣道。
唐敬打个酒嗝,说道:“时辰尚早,咱们去找间酒肆,再喝两盅。”
刘鸣道:“我暂且不能喝酒。”
唐敬一拍脑门道:“刘使君说得是。还是听医士的罢,我便不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