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国曾向它纳贡。而且暹罗不一定会听从朝廷的建议,如果仍由他们大举扩张势力、恐非好事。”
孟骥点头道:“是的,开战之初,暹罗国就在观望。他们与真腊人的区别,只是没那么鲁莽,并不见得忠心朝廷。”
既然刘鸣都表态了,孟骥便又说道:“刘使君是主张新政的大臣,南海的形势好转,对诸公的大事亦有好处。”
刘鸣没有否定。
孟骥观察着刘鸣浩然正气的表情,瞧不出来刘鸣有无私心、或是有几分私心。世人都很难不为自己着想,至少孟骥不是一心为公,他也有自家的考虑。
“真腊废后如何安排?”孟骥又问。
刘鸣道:“照规矩,先确定身份,然后再由中军商议此事。”
所谓商议,说话有分量的人、无非就是刘鸣和孟骥。镇守此地的林子宣是个卫指挥使,军务该他管;但涉及朝廷邦交,一个卫指挥使武官还谈不上掺和。
孟骥不动声色道:“让废后瞧瞧她弟弟安恩的头颅。安恩才是屠戮咱们使节的罪魁祸首,而并非甚么叛军贼人,此人也是罪有应得。”
刘鸣道:“若确是安恩的头颅,则罪人伏诛,陈漳的仇也算有个了结。但杀人者并非废后,咱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