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进京,还发现赵王府长史收了兀良哈人‘花童’的钱。臣始觉,情况怕没那么简单,赶紧前来奏禀圣上。”
朱高煦听完叙述,下意识想到一个问题、侯海之前有没有收钱?但朱高煦没问。
侯海却是个很有灵性的人,仿佛能猜到朱高煦的心思似的,恍然又道:“臣绝未从中沾利,先前确是疏忽大意了。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当然,侯左使没必要贪图那点蝇头小利。掉身份。”
侯海隐约松了一口气,抱拳道:“圣上教训得是。”
朱高煦习惯性地、用手掌在平阔的额头上摩挲了几下,他想了一会儿道:“赵王府长史顾晟起初把事情告知郭昂,可以理解为、想降低通敌的风险。但这次顾晟又敢私收贿赂了,又是怎么回事?”
侯海皱眉想了想道:“圣上提到的关节,确实有点蹊跷。”
朱高煦问道:“兀良哈人送的贿|赂,钱是从钱庄里取的吗?”
侯海道:“回圣上话,不是,是兀良哈人自己带到大明的黄金。”他说罢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,双手呈递上来,“此乃郭昂的密信原件,请圣上过目。”
朱高煦抽出纸来,快速地先浏览了一遍。接着他又伸手道,“郭昂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