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经主家同意,方来作法。告辞。”
一行人随后弯腰致意,也一并沿着土路回去了。
朱高煦目送他们的背影,又转头看作法的水边。段雪恨的声音在背后说道:“何必作法?让他继续拽人入水,以后大家都可以重新投胎。村民们的日子那么苦,不如早死早超生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朱高煦转身说道。
色目人阿莎丽听了段雪恨的话,也是怔怔出神。不过这些迷信的东西,显然不只大明朝的乡村存在,草原上也不会例外,毕竟人都是很有想象力的。
朱高煦又见段雪恨情绪低落的样子,便好言道:“且不说有没有鬼魂,即便有那种东西,超脱世人见识之物,必然没那么简单,恐怕不是凡人比划几下、就能困住的。都是自我欺骗罢了,你不用太在意。重要不是鬼魂,而是人心。”
段雪恨摇头道:“我不明白,为甚么死者的父亲愿意做这等事。”
朱高煦一时也答不上来。
反倒是侯海说道:“德嫔明鉴,阴阳有别,活着是父子,死了就不是了。何况他们称‘长子’、不称儿子,显然老人不止一个儿子。”
段雪恨没理侯海,闷闷不乐地沉默下来。
朱高煦倒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