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相应无出入。末将找到坐记的校尉,亲自问仔细了,又趁高大人在路上的时间,骑马去当地走了一趟,问了两个村民。彼时末将担心节外生枝,未曾多探,不过从村妇口中得知,确有此事。”
高贤宁点头道:“甚好。真的便是真的,咱们不能随便冤枉人,免得弄巧成拙。”
“是。”陈把总道。
陈把总心里也觉得刚才王知府的建议、或许是最可靠的路子。但他没有多嘴,只管听高贤宁的意思便是。这高贤宁经常出入皇宫,与圣上关系亲近,他说甚么事能担着、那便一定担得住,陈把总无须多虑。
不出几日工夫,事情果然如同王知府预料,官差毫无准备过去根本拿不了人。据报,那县官写了朱砂牌票、派差役下去拿人;官场到了村里,签押的牌票当场就被撕了,然后几个官差被一群人殴|打,场面很乱,一个差役被意外打死、另外几个都有轻重伤,狼狈逃回了县衙报信。县官急忙派快马走驿道,当天将急事报入府城。
高贤宁却继续下了另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。他通过王知府,又叫县衙继续拿人,并要将打伤打死官差的主犯捉进大牢、数罪并罚。
这回动静更大,县官得到命令,要以紧急情状、发牌票从当地征召丁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