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摆好,竟然摆得是有模有样的阵型,朱高煦也瞧出来、其中一边是中规中矩的雁形阵。
瞻壑抬头道:“大狗将军的人多,要摆雁形阵,一举击破敌军。小狗将军在林子里修了堡垒,按理他应该守着堡垒的。”他接着拿起没骑马的木人“小狗”,配音道:“弟兄们,置之死地而后生,后退者斩!”然后便先用两个木人打了起来,嘴里还“叮叮当当”地模拟着拼杀的声音,玩得不亦乐乎。
朱高煦笑着瞧了一阵,问道:“这些纸壳兵,为何要听木人将军的话,上去被用木棍捅穿?”
瞻壑挠了一下脑袋道:“他是将军哩。”
朱高煦道:“将军又怎样,小兵们不听咋了?”
瞻壑想了想道:“大狗将军厉害,小兵打不过他。”
朱高煦道:“那便悄悄逃走,或者联络更多的纸壳、一起搞|掉大狗。”
瞻壑在想象中、并非觉得纸壳是纸壳,他似乎觉得父皇言之有理,点了一下头赞同。
朱高煦便道:“你得假定这些纸壳要吃饭、有妻儿家眷得养活,然后让大狗将军给他们发地发钱,还得公平、论功行赏。嗯,大伙儿的地都在‘大狗将军’的地盘上,打败了仗、东西就要被人抢走;大狗将军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