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感觉。他以前见了恩惠甚么的女人后,其实一直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气味,因此是完全不明白、妙锦怎么闻出来的。
“你身上有清香味,很好闻,怎么闻都不会腻。”朱高煦笑道。
妙锦又仰首看他,眼睛隐约含着笑,声音也很好听、只是话没那么温顺,“胭脂水粉的气味,想甚么呢?”
朱高煦道:“胭脂好像不是这个味,说不定你的体香、只有我能闻出来。”
妙锦道:“说了你还不信。我用的胭脂不是宫中的贡物,你从别人身上闻不到、才不相信是胭脂水粉罢。”
朱高煦恬着脸道:“我还是觉得你最香。”
妙锦抬头笑吟吟地说道:“回头我也送别的妃嫔一些‘天苏’号的胭脂,大家身上也有这个香味,那时高煦的嘴上、还会抹甚么样的油?”
“这名字有点特别。”朱高煦实在说不过去妙锦,赶紧趁机岔开话题。
妙锦道:“苏州人开的胭脂水粉铺子,或是取‘上有天堂下有苏杭’之意。那家主要是敷面的水粉做得好,其中的‘珍珠粉’最是精细;而时下妇人爱用的‘玉簪粉’与抹唇的胭脂,‘天苏’号做得倒是稀疏平常。”
朱高煦道:“长见识了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