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还是初春时刻,寒风中寒意甚浓,尤其是晚上,换成这之前,璇儿是不敢这样坐在风口里的吹的,不然一旦病了,那就要绵延一两个月都好不了,但是现在,她觉得坐在风里感觉实在清爽,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。
杨仙茅也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,跟他一起看天上的星星。璇儿兴致很高,说着在皇宫中的一些趣闻,回想着往事,又憧憬着未来,一直到夜深,在杨仙茅再三劝导之下,这才跟着杨仙茅回了屋子。
杨仙茅让璇儿睡到床上,自己取了一个蒲团出来,盘膝而坐,他要打坐一晚。他以前经常这样干,所以并不觉得苦。他要利用所有的时间来淬炼自己身体,特别是这一次经历了大鹏鸟肚中的特殊磨难之后,他不知道身体是否有新的变化,所以想进一步测试。
璇儿原本想让他一起睡大床的,可见杨仙茅已经取出了蒲团放在了地板上盘膝而坐,便也不再坚持,自己上床睡下了。
杨仙茅见他躺下之后,这才开始运行体内的阴阳真火,开始按照以前的方法淬炼身体。
当他的玄阴真火顺着经络、骨骼和机体开始煅炼的时候,他发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让他疼痛到牙根打颤无法忍耐的程度,不仅疼痛大为减轻,还有淡淡的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