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老夫人在一旁忙宽慰道:“老爷,你这病才刚有些起色,又忧国忧民起来。怎么病倒了反倒不如好的时候那么看的开呢。这些年来你不就看开了,一个人静静的在洛阳做学问,这日子岂不是过得逍遥。官家既然不爱听咱们的话,咱们尽到心就行了,不用去想他,你只有把身体养得好好的,以后官家真要用你的时候你才有能力去帮助官家呀。”
司马光叹了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,也许是累了,也许是不想再说这个话题,沉沉睡去。
这一晚司马光睡得甚是安稳,不像头一晚,不时烦躁的胡言乱语,让人揪心。呼吸也平稳多了,高烧也有些降了下来,摸在手里不那么吓人了。这让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的老妇人心中着实安慰,不时跟儿子司马康低声夸赞小郎中杨仙茅几句,说着:“这郎中小小年纪便有这等本事,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代名医。”
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,司马康就到仙茅医馆排队去了,先不让把司马光送过去,等到差不多排到的时候再去,这样不用在街道上等待。
尽管天还没亮,去的够早,但是杨仙茅的仙茅医馆门口已经有不少人排队了。司马康不禁苦笑,这小郎中还当真是本事了得,求医者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