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脑后松松软软的挽了个圆髻,上面插着一只羊脂白玉簪。
“二婶,您可好些了?”蔚蓝情深意切的牵着蔚栩上前行礼,三分懊恼四分愧疚,剩余三分带着别扭。
这别扭来源于她对启泰礼节的不熟,一个福身礼被她行得歪歪扭扭,旁边的簌月见状忍不住扶了一把。
孔氏见此倒也不觉有异,只以为她是身体尚未恢复,忙皱着眉柔声道:“蓝丫头快别管那些虚礼,身子要紧。”说罢又招招手让蔚蓝上前,“我的儿,二婶已经无碍,休养些时日就好了,你身子可是好了?”
蔚蓝闻言打了个冷颤,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在美人榻上坐下,垂着头道:“多谢二婶挂怀,我已经没事了,今日来是给二婶赔礼的,昨日侄女多有鲁莽,不该跟二妹妹争吵起来,以至于误伤了二婶。”
孔氏握着蔚蓝的手拍了拍,语重心长道:“你呀,还是跟二婶太生分了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爹娘现在不在了,二婶膝下也只有你二妹妹一个女儿,你要是不介意,就是将二婶当成亲娘也未尝不可,二婶难道还能亏待了你?”
蔚蓝心里暗竖中指,若不是现在没实力跟孔氏撕破脸,她真的好想一脚踹飞她!
仰起脸冲孔氏扯出一抹笑,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