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拜高踩低乃是常态,姜衍小时候时常会饿肚子,此时姜泽拿姜衍小时候爱吃什么来说道,无异于当着一干内侍和姜澄的面打姜衍这个曾经的中宫嫡子的脸,顺道再揭姜衍的伤疤。
姜衍闻言神色不动,对姜泽话中的意有所指似是毫无所觉,浅笑着点点头,声音温润柔和道:“甚好,有劳皇兄挂念,紫芝山钟灵毓秀风景宜人,又四时温暖如春,臣弟很是喜欢。”
“哦,这么说紫芝山倒真是修身养性的好去处?朕记得皇祖父在世时,三公便已是不惑之年,如今几十年过去了,不知三公身体可还康健?”姜泽见姜衍毫无异色,握在手中的酒杯不由紧了紧,垂下头眼中划过一抹阴涩。
姜衍观姜泽的神色,桃花眼中笑意愈浓,“三位师傅也还好,平日里看书对弈,登山垂钓,赏花抚琴,日子过得甚是逍遥。”
“嗯,如此看来,三弟这些年倒是过得颇为自在,皇兄此次留你在京,你的清闲日子可就到头了,三弟心中可有怨朕?”紫芝山三公在四国享有盛名,姜泽自来对三公到底是只会吊书袋子的酸儒、还是众横捭阖武功盖世的奇才感到好奇。
十年来,姜泽和谢琳曾数次派人秘密前往紫芝山打探实情,但每次皆是无功而返。眼下既留姜衍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