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家兄弟,俸银是不是可以多发点?”说着两指轻搓做了个数银子的动作,又朝姜泽眨眨眼。
姜泽不料姜澄竟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提起勾栏院,面上还一副见钱眼开的德行问俸银,当下一口酒呛在喉头,不由得咳也不是,不咳也不是,硬生生将脸憋得通红,鹰眸中泛起水光,红这眼瞪着姜澄道:“胡闹,你比三弟小不了几天,行事怎可如此荒唐!父皇才过世,你就开始惦记青楼楚馆!”
姜衍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,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,姜澄这是在岔开话题帮他解围?
醉欢楼和快活楼生意可不差,虽比不得泰王叔的倚红楼和偎翠,那也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库,若不是如今正值国孝,朝中大臣不敢公然出入青楼,姜澄只怕也是日进金斗。
姜澄可不怕姜泽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,吃了口菜撇撇嘴,又瞄了眼姜泽嘟哝道:“臣弟这不是说的实情么?”
“就算是醉欢楼和快活楼生意差了,难道苏记的盈余还不够你花销?”姜泽喝了口桂荣递上的温水,压下喉头的痒意和辛辣,目光警告的瞪了姜澄一眼,他还没忘记今日这顿午膳的真正用意,也犯不着与姜澄置气。
“区区一个糕点铺子哪里就够了?”姜澄无辜的分辨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