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纷纷巨震,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,或者是干脆地上能有个缝隙她们能钻进去才好。这位主子的与先皇后的纠葛她们多少有所耳闻,虽没人敢在明面上非议,但心里却都明白,此番听了这话,她们只怕小命不保!有那胆小些的宫女不禁身体无法遏制的颤抖起来。
乔嬷嬷伺侯谢琳多年,谢琳尚在闺中时就陪在身边,多年未见谢琳如此失态,乔嬷嬷也是惊得不轻,一面挥手让殿内的小宫女全部退下,又一面忧心忡忡的上前安抚谢琳,“娘娘,您何苦跟他置气?定国侯府如今已然败落,那位也死了多年,就凭他现在的身份地位,完全不足以与您和陛下抗衡,您要捏死他轻而易举,又何必着急上火气坏了身子?为了那么个不足为道的小孽种,不值当啊!”
谢琳深吸一口气坐下,朝乔嬷嬷投去锐利的一瞥,冷声道:“合着哀家还不如你一个奴才看得明白?”
乔嬷嬷吓得噗通一声跪下,心中狂跳,忙磕头分辨道:“娘娘赎罪,是老奴僭越了,老奴是娘娘的奴才,即便能明白几分事理,那也是娘娘您调教有方,还请娘娘赎罪!”
谢琳撑着额角皱眉不语,既不让乔嬷嬷起身也没有继续斥责,半晌后幽幽低语道:“你说得对,是哀家气糊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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