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对崔嬷嬷憎恨陈氏有些不解,如今却全然明白。同时也对陈氏有了更多认识,陈氏不仅谋害过老爹,还觊觎过祖母的嫁妆,现如今又觊觎娘亲的嫁妆,可谓是贪婪成性死性不改,完全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脸。
崔嬷嬷原本心中郁结,说完后见蔚蓝丝毫不曾有责怪的意思,反倒是贴心安慰她,一时间不禁泪湿眼眶,无声无息的哭了一场,与蔚蓝又更加亲近了几分。蔚蓝见崔嬷嬷默默流泪,心中也不由发酸,在心中暗自给陈氏记了一笔,打算等回京之后再好好问候她。
片刻后,前去查探地形的白条大步回来,上前低声道:“主子,有些不对劲。”
蔚蓝拍了拍崔嬷嬷的手,掀开车帘道:“有什么发现?”
“方圆三里之内无人,但是,太安静了。”白条神色肃穆,看向蔚蓝皱了皱眉。
蔚蓝点头,她也注意到了,四周除了他们这一行人低低的说笑声,风声,篝火燃烧的噼啪声,林间竟是连鸟语也不闻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“你去把郁圃叫来吧!”蔚蓝裹着披风跳下马车。
原本有韩栋等人隐在暗处,蔚蓝完全不必如此小心,但前天进入麻城后,蔚蓝收到姜衍和邹宇的信,知道雷文瑾安排在上京城的人已经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