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需与乌合之众的匪类为伍?
不过,主子如今倒是确实需要人手。
鸣涧满脑子纠结,他想了想,小心翼翼斟酌道:“主子,从原先查到的资料来看,蔚大小姐虽然出身将门,却不过是寻常闺中女子,况且年岁尚小,就算比同龄女子眼界高些,又怎能轻易辖制住那些穷凶极恶的山匪?咱们还有机会!”
鸣涧自姜衍六岁时就跟在他身边了,多年来从没仗着姜衍的身份干过恃强凌弱的事,如今说出这番话来,不禁让他有些汗颜。但只是转瞬间,他作为下属的本分、一心想为自己主子分忧解难的念头就占据了上风。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鸣涧在心底找了个很好的借口,在他看来,他家主子迟早会是启泰国的主人,如今不过是提前行使主权罢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再说主子原本就与蔚大小姐有婚约,没准儿以后真的会成为一家人,既然是一家人,又何必把界限划得太清?
如今镇国将军府势弱,蔚池将军是不是还活着,到底能不能找到都还是未知数,蔚大小姐还有个幼弟需要照顾,与主子走得近些,对蔚大小姐来说并非坏事。
况且,以自家主子这样的人品才貌,又有几个春闺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