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,道:“爹爹知道,你只是未雨绸缪,想拥有与皇室抗争的资本,但囡囡,这并不容易。”
蔚池掌管蔚家军多年,又如何能不知道蔚家军如今的处境堪忧?蔚家军如今的军饷全靠经商所得,而蔚家军的粮草,从圣元帝开始,他们就已经开始周自己囤地耕种,这一直是军中高层将领共同知道的秘密。
若是姜泽再从这两处下手,那蔚家军的处境势必愈加艰难。可镖局,说起来容易,小规模也不引人忌惮,但若是发展壮大,必然也难逃各方关注。
蔚池想到此处,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女儿,道:“囡囡想做什么,那就去做吧。”蔚池并不知道蔚蓝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,但眼下并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他心中的某处被拉扯得生生的疼,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,蔚家的百年清名,很可能要断送在他手中。虽然他在初初醒来时,便已经做了决断,但事情临了,难免还是心中酸涩。镇国将军府百年清名,是历代蔚家先祖共同努力维护而来,他如今进退维谷,进,便是造反谋逆,退,便是引颈待屠!
蔚蓝向来敏锐,又如何能不知蔚池心中所想?她虽然无法理解这时代的死忠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操,但换位思考,却可以体会蔚池的挣扎,兴许,就如同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