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这批粮草的数量不多,杜权想想仍是觉得心中解气,他击掌而笑,方正憨厚的脸上此刻满怀恶意,道:“只盼阿蓝猜测的都对,到时候粮草是咱们的,兵器也是咱们的,正好用这些兵器杀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骁勇也面露笑容,但他似是想到到什么,忽而猛地坐直身体,对二人严肃道:“若真有粮草,你们说,睿王会不会将这些粮草据为己有?”
蔚池与杜权闻言,同时白了他一眼,蔚池道:“你觉得睿王是舍远利谋近望之辈?”若是,就不会专程跑到安平镇来了。
见二人这态度,骁勇摊了摊手,无奈道:“别怪我小人之心,圣元帝在的时候,咱们看皇室的嘴脸还少么?他哪次不是扣扣索索?睿王怎么说也是他儿子,总会遗传几分的。”
这也并非没有可能,但可能性太小太又更何况这是自家闺女发现的,蔚池笑了笑,见时辰不早了,三人各自散去。
但,这一夜谁都睡得不好。
丑时初,城门未开,天边弯月皎洁,一行人百十来人的队伍赶着马车,风尘仆仆的赶到安平镇。
远远的听到有马蹄声响起,城楼上顿时燃起火把,不消片刻,队伍在城楼下停下,守城的小将借着光亮,将这百十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