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体与耐力,鹿死谁手又犹未可知。
见蔚蓝没有多说的意思,白贝若有所思的将宣纸收起,复又皱了皱眉,道:“小姐,若是属下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您不用客气,尽可全部指出来,该惩罚便惩罚,属下几人现如今是您的人。”她说着,又看了眼旁边的听涛与听雨。
方才在饭厅,他们虽半路被蔚池喝下去了,但起初蔚蓝说要培养一批人手的事,他们俱有耳闻,却不知蔚蓝心中到底是什么想的,有什么计划。
眼下看来,蔚蓝对他们并无不满,可既然事情已经揭开,他们又已经是蔚蓝的人,该表态还是要表态,也免得他们无意中做错了什么,彼此心里存了疙瘩,于长久相处不利。
听涛听雨闻言也垂下头抱了抱拳,道:“请小姐明示!”
蔚蓝起身伸了个懒腰,摆手道:“没有的事,你们很好,培养新的人手,与你们并不相干。”她说到这微微皱了皱眉,又重新坐下来,看向三人郑重道:“上京城的局势你们清楚,将军的人虽然出众,但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,并不适合跟着我在内宅行走,我要培养的,正是女子,日后,咱们就有自己的队伍了。”
三人闻言面上俱是一喜,又有些不可置信专门培养女子,且蔚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