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对这称呼恍若未闻,听罢含笑点点头,蔚蓝见状又继续道:“可由女儿出手则又不同,陈氏与孔氏原本就害过女儿与阿栩一次,上京城里几乎人尽皆知,就算女儿与她们对着干,百姓们知道其中原委,也不好多说什么,更不会轻易说我不孝。
这事就连谢琳与姜泽都不好插手,毕竟有之前的旨意在,倘若他们此时帮着二房撑腰,那便是自打嘴巴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这母子二人真的拎不清,只怕斥责女儿的圣意还没下,流言便会一面倒,姜泽与谢琳逐利,在没绝对好处的情况下,又如何会赔上自己的名声来帮二房?
如今爹爹重伤未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我是爹爹的女儿,爹爹将大房的庶务交给女儿来处理,是理所应当的事情,这事儿谁也说不出个好歹来。”
她说到这顿了顿,看向蔚池认真道:“且只怕爹爹伤势越重,姜泽才会愈加放心。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女儿与阿栩在谢琳与姜泽眼中,原本该是已死之人,可如今却活着回来了,此事便是有玄清师父出面,也仍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,谢琳与姜泽必然不会相信这个说法,可他们也不能马上将女儿与阿栩杀了,总是要忍忍的。
相比于女儿出色,他们自然是更希望女儿声名狼藉,若是女儿毛手毛脚的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