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都炸了,又思及当日曦和院走水烧毁的无数奇珍古玩与名贵家具,还有她被人盗走的小金库,陈氏只觉得大冬天的,她胸中却有把火在烧,便是她被金桂伺候着多喝了两盏凉茶,可那火焰却仍是冲天而起,任她怎样克制都无法扑灭。
陈氏是忌惮蔚池,但她却并不忌惮蔚蓝与蔚栩,不过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,她一个做祖母的,又有什么是她不能做也不敢做的?说一千道一万,她在身份上就高出二人一头,而蔚蓝只是个小女娃,虽有蔚池护着,她现在不能任意处罚蔚蓝,也无法让她进祠堂,可蔚蓝作为内宅闺秀,却莫名其妙的离府好几个月,谁又知道蔚蓝是不是坏了名声?更甚者,谁又说得准蔚蓝是不是本身便是蓄意离家,带上蔚栩与某个野男人私奔了?
要知道,曦和院走水的时候,蔚池还一点消息也没有呢,更遑论当时整个镇国将军府都在她那好媳妇孔氏手中掌管着,蔚蓝一个黄毛丫头,便是能带着蔚栩逃出去,又哪里来的能力弄来五具身份不名的尸骸掩人耳目?要说蔚蓝没有帮手,打死陈氏都不相信!
如是想着,陈氏只在脑中过了一遍,便让银桂唤来了针线房的管事嬷嬷周氏。
这周氏无儿无女,是陈氏嫁入镇国将军府时带来的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