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花瓣朝下,看起来到底还是冷清了些,母后不若养上几株宫粉或是朱砂,看着也能热闹一些。”
谢琳斜睨了他一眼,搁下茶杯道:“你既来了,不就是与哀家说的,哀家好奇不好奇你都得说,又何须好奇?”说罢顺着姜泽的视线看过去,黛眉微扬道:“宫粉和朱砂虽花开艳丽,却不如照水素洁。且它花香浓郁,花瓣朝下又有什么打紧?”
姜泽专程跑过来可不是与谢琳聊花花草草的。谢琳的话他听懂了,却是看了眼照水梅一应朝下的花瓣,调转话头道:“母后喜欢就好,儿子来是想与母后说说蔚家二房的事。”说完视线若有似无的在殿内扫视了一圈。
“哦?”谢琳闻言一怔,挥手让人退下后才半眯起眼道:“蔚家二房这两年形同废棋,难不成现在又能用了?”
“儿子原也以为蔚家二房已经废了,却不想还能有启用的机会。”姜泽含笑点头,这才将暗卫回禀的话仔细告知,末了道:“母后说这是不是机会?”
谢琳目露沉思,半晌才道:“倒是个机会,你想怎么做?”
姜泽眸中闪过阴鸷,握拳道:“蔚池敢跟儿子叫板,无外乎有蔚家军作为依仗,为天下黎明计,儿子暂时不好拿他如何,但先让人看清楚他的真面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