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蔚家兄弟有仇的事情众所周知,蔚池已经公然与朝廷对立。而在外人看来,蔚桓近两年颇受朕器重,蔚池若想对朝廷动手,完全可以挑与他有仇的礼部尚书蔚桓下手,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么?”
姜泽说到这似乎底气足了些,“外祖父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蔚池到时候便是想不承认也没人信。蔚桓是什么人您也了解,这人一心钻营仕途,为了争权夺利,连自己的兄嫂侄儿都能下手,你说他若因蔚池落得个仕途尽毁人憎狗厌的下场,心里焉能不恨?”
姜泽是真的觉得这个机会很好。若非他不想旧事重提让人继续对他指指点点,单看蔚桓同样栽到女色上头,他甚至想将朴居的事情一并丢蔚池身上给他坐实算了。
只可惜他没证据,他的名声也经不起一再折损——好不容易菊山县被屠的消息传回上京将之前的流言掩盖了些,他怎么可能愿意再提?但他不提,却并不代表他想不到,也并不代表他没想法。
谢正清闻言蹙了蹙眉,“陛下这想法很好,却欠妥当了。事情若传出去,是否会影响到蔚池的名声姑且不论,但陛下定然会首当其冲。”
姜泽闻言一怔,“外祖父为何会这样说?蔚桓的名声是他自己搞臭的,与朕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