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那样他与邓友昌又有什么区别?
只怕就是祖父和父亲知道了,也不会赞同。他的目标是诛首恶毁了邓家的富贵,将真相公诸于众。要不以他和白贝的武力值,邓家早就鸡犬不宁。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,就像朝廷量刑定罪一般,不也分个三六九等么。
比如流放,苦役、冲入教司坊、没入军妓营。到时候哪里合适他往哪里送,没准还能多笔收入。想到这儿白条不由的笑了,之前还压在头顶得阴霾瞬间消失一空。
邓友昌却是面色大变,这话摆明了是挑拨离间,他要是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,那就是个棒槌了。但这话在情在理,在生死面前极具吸引力,想要扭转千难万难。
感知到邓家人投射过来的视线,邓友昌喉间直接涌上一股腥甜,“空口白牙就想辱我名声,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,证据呢?拿不出证据就休得胡言。”
“我说你卑鄙无耻不过是口头长短,需要什么证据?”白条扬眉,样子痞痞的,“还是说邓家主心虚,下意识觉得我意有所指?”
邓友昌白着脸目光闪躲,“无知小儿,简直一派胡言,我不过是看在你凌家后辈的份上才宽让几分,你莫不是以为真怕了你?”
“不怕呀?不怕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