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消声了,就连那些蹦跶得最厉害的也不例外。
这是妥妥的有奶就是娘啊,这些可全都是他的臣子,就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如何能够让他安枕,又怎能让他甘心?但这已经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安定局势的唯一方法了。姜泽还能怎么办?只能先暂时按捺,再徐徐图之。
可他如今不过堪堪稳住局势,到底要怎么做却是一团乱麻。姜泽也想有人能帮他分担些,但他本就多疑,有了之前的经历,朝中绝大部分臣子,在他眼中都是不可信的。
剩下那为数不多的他信任的,姜泽思来想去始终没能问出口——问左右相吧,这二人一个奸猾一个愚钝,问谢太后吧,他拉不下脸,何况谢太后说的未必就是真知灼见。
至于问后妃与曹芳华,那就更不可能了,不过是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流,能有什么见识,难道要让他去问她们哪家的胭脂水粉好、游龙戏凤的花样子该怎么描?
倒是谢正清,他是太傅,他有任何问题问他都理所当然,但这老东西自从谢术昭的死
讯传回后就一直抱病。他几次派人前往,甚至御驾亲至都没能让他松口,甚至在他决定照常选秀后上折子阻拦!
这得多可恶啊,当时姜泽差点没气得吐血。谢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