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去了罗柏的院子——自朴居事发后,罗柏就被姜泽以渎职之罪掳了职务,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养伤。
见自家亲爹一身酒气的进来,罗柏微挑了挑眉,“父亲可是为了三叔家的事情而来?”罗莯之女进宫选秀的事情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,罗柏自然也不例外。只罗荣一直没表态,又拘着不让他出门,他这才忍着不曾动作。
罗荣颔首,在他对面的矮榻上盘腿坐下道:“你这是打算睡了?”
罗柏摇了摇头,“儿子成日里除了吃就是睡,这会还睡不着。”
“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?”罗荣闻言嘴角微抽,“你爹吃不好睡不好,头发大把大把的掉,可真是难为你了,到这会儿还能睡好。”
罗柏眼中划过一抹笑意,低头放下手中的书道:“父亲这可冤枉儿子了,我还以为父亲早两日就该找儿子问话了呢,既然您没来,那自然是没事的。”
“老子这都是为了谁呀!”罗荣恨恨的,吩咐小厮道:“去沏杯浓浓的云雾茶来。”
小厮应声便走,罗柏将人叫住道:“换成醒酒汤。”说罢与罗荣道:“人老了就要服老,深更半夜的喝什么茶。”
小厮为难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按说他应该听老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