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脸上身上还是挨了好几下,静夜中,只听拳拳到肉的声音接连响起。
还是蔚蓝怕听涛和听雨将人打坏了,这才率先收手,道:“听说你是来陪我练手的?”
姜衍离得远远的,见她气息均匀脸不红气不喘的,整理了下衣袍笑得满面春风,“是粟米瞎说的,我过来确实有事,怎么样,可消气了?”
蔚蓝没理他,退至窗边将窗子开了缝儿,低低道:“行了,先停手。”
听涛和听雨闻言齐齐停手,粟米呲牙咧嘴的,捂着肩膀道:“不公平,二对一,你们这是以多欺少!”
听涛绷着脸道:“很公平,你家主子以强凌弱以大欺小,我们便以多欺少。”
粟米无语凝噎,他这是招谁惹谁了,完全是给主子背锅啊!
姜衍见蔚蓝不理他,也不气馁,兀自在原先的位置坐了,这才道:“好了,我不逗你了。”说着顿了顿,温声道:“其实就是想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就这个?”蔚蓝半眯着眼看向他,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对劲,“你莫不是病了吧?”
说罢探身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,狐疑道:“这也没毛病啊,咱们下午才见过面。”怎么忽然就变得油嘴滑舌贱兮兮的,尤其是方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