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抬起头来,笑看着蔚蓝道:“你信我吗?”
蔚蓝眨了眨眼,要说她没有半点动摇那是不可能的,可姜衍才刚自揭伤疤认真剖析了一番,她敢说不信吗?就是不信也得信啊!说句不好听的话,镇国将军府早就上了贼船,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?
再说她又不是傻的,怎么会轻易将后背交给别人?正所谓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只有将真正的筹码握在自己手中,那才是最可靠的。
至于姜衍是不是言出必行,有的是时间来证明。即便他真有一日毁诺,她也不惧,“我信你。”她点点头,面色一本正经。心下却想着,若姜衍真有毁诺的那天,她定然为他量身打造一把四十米的长刀。
姜衍不知蔚蓝心中所想,闻言笑道:“你放心吧,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,我父皇身上的优点,别的我没遗传到,执拗这点却不遑多让。只他执着的是权力与美色双收,而我执着的,是如何规避所有发生在他和我母后身上的不幸。”
敢情这还从圣元帝的滥情和昏聩中看出闪光点了?
蔚蓝实在是没忍住笑场,眨巴着漂亮的凤眼道:“我信你。”她是真信。许多有心理疾病的人,往往对自己认定的事情格外执着。而姜衍眼下的状态,不正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