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他的立场，为了巩固皇权而联姻实属正常，皇室也历来如此，这没什么好说的。可他千不该万不该，不该娶了我母后，一面利用定国侯府来肃清朝野，却对我母后没有半分尊重，放任谢琳一个庶妃肆意欺辱，可谢琳又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他自负深情，在他看来，他与谢琳才是真爱，可他若当真对谢琳情深义重，后宫的诸多妃嫔又算什么？我的那些兄弟又算什么？不过是披着层真爱的遮羞布来掩饰自己的懦弱罢了。他对我母后不屑一顾没有半丝爱慕之心，却畏惧人言，不得不做表面功夫。”
“等定国侯府彻底失去利用价值，再狠心一脚踢开。”姜衍声音冷冷的没什么起伏，说到这满是嘲讽，“可他到底还是不够心狠，若他真的狠心，定国侯府早就不复存在，也不会有我。”姜衍最恨圣元帝的就是这点。
“若他当真能做到全然不顾的心狠手辣，没准我反而会高看他一眼。”可他既无担当也无魄力，却还想面面俱到，结果漏洞百出两头都不讨好，也就是俗话说的既当女表子又立牌坊。
在姜衍看来，圣元帝对谢琳和姜泽虽好，却不过表面功夫。究其根源，不过是因为谢琳身份低微，又对他千依百顺，最是能让他体会到高高在上执掌生死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