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胆小如鼠的鼠辈,就你这孬样竟敢自称爷爷,老子看你就是个没种的,长了个倭瓜身材估计连儿子都生不出!老子不与你逞口舌之快,你且等着,等老子攻进城来,便是你的死期,你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!”
骂虽是这么骂,但眼看着吊桥被慢慢收起,娄延淳却是难进寸步,尤其吊桥收起时发出的嘎吱声,听在娄延淳与骠骑营士兵的耳中,犹如火星子溅入油锅一般。
主将的脸色不好了,将士们的脸色自然不好,一时间双方阵营群情激奋,骂骂咧咧的声音响成一片,直将一场以命相搏的血战变成了骂战——牯牛山这边的将士纯粹是将骠骑营当笑话来看,而骠骑营这边则是又气又急。
理论上看,周旺财跑了,娄延淳当然可以下令骑兵去追,但两军对战,架势拉开后排兵布阵自有讲究,因着晨间雾大,骠骑营的兵力部署分别是骑兵,长枪兵,盾兵,之后才是弓箭手;眼下先机已失,想要第一时间追上并射中周旺财等人显然不大可能。
若让骑兵紧追不舍,能不能追上姑且另说,若只追到护城河边,那便等于直接曝露在对方射程范围内白白受死,对方居高临下,想要射中他们简直不要太容易,尤其是天色已经大亮。
娄延淳想得很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