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才能握了张压根儿就不怕秦羡渊反水的底牌。”说着微微眯眼,神色莫辨的抬手指向秦老太君四人。
秦老太君几人被扔在一株大树下,此时已经醒来,才刚喂了些水和吃食,被堵了嘴捆在一起,惊恐的瞪大眼瑟瑟发抖。见尹卓和真信田冲看过来,几人神色更加惊惧,秦宁馧与秦宁馨哭得涕泪横流,秦宁馥虽是没哭,却是发丝散乱,面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。
唯一镇定些的,大概也只有秦老太君了。她死死盯着尹卓与真信田冲,又从旁边的士兵身上扫过,目光狠厉得恨不能将这些人千刀万剐,却奈何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真信田冲见此点了点头,他还没那么多的恻隐之心,早在出手之时,他就已经想到几人的下场,倘若秦羡渊不曾食言而肥,尹卓便是想掳几人,大约也没机会。说到底,几人均是被秦羡渊所累。
既然是秦羡渊的家小,享受了秦羡渊赚取的荣华富贵,那么,就应该担负与之匹配的风险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尹卓却在此时起身,大刀金马的走到秦宁馥面前,蹲身捏住她的下巴道:“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乃是大夏骠骑将军尹卓。你爹曾与本将军为盟,却不想临时变卦,所以,你如今的下场,可都是你那好爹爹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