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小心些总是无大错的。”
“外祖父且先不必着急。”姜泽抬手打断他道:“整个上京城中,朕最为警惕的便是镇国将军府,可说是十二个时辰不错眼的盯着,但凡蔚池有半点动静,必然会传到朕的耳朵里来。”
自两年前让蔚蓝姐弟诈死逃脱,姜泽就吸取了十足的教训,在原有暗哨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倍不止,“蔚池固然会有小心思,可他也是个聪明人,眼下还不到他动的时候,大动干戈的事情他绝不会做。”
“至于外祖父说遣人前去……”他皱眉摆了摆手,“朕觉得不妥。”
谢正清抬起有些浑浊的老眼打量了他一眼,心下不禁暗暗叹气,女儿与外孙已经越过他商议好,且外孙是铁了心想要亲自前去的,话说到这个份上,他若再劝,倒是显得他气量狭小过于强势了。
姜泽对他的沉默非常满意,也不介意多解释几句,“外祖父不必担心,试想这秦家女携同秦老太君进京,可全都是一帮妇孺。如此紧要关头,几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,若朕只派人前去,对方未必就肯全心信赖。再说了,此事也不宜让更多人知晓。”
毕竟,传出去会落个趁火打劫夺人家财的名声。
当然了,姜泽私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