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想法却是错误的。”大敌当前,最忌内讧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罗柏定定的看着他道:“难道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罗荣敛下神色摇了摇头,严肃道:“罗蔚两家从祖上起就交好,要说疏远,也是到先帝时才开始疏远,至于断绝往来,那是在你姑母生下阿衍之后。凡事不可光看表面,此番之事,不过是因为你刚好在巡城卫任职,这才会交给你去办。”
“您就这么肯定?”罗蔚两家早年的情分罗柏自然清楚,可谁还能没个私心呢。
今日这出只是开始,姜衍和姜泽之间早就明里暗里交手了无数次,而他作为定国侯府的长子,迟早要挑起大梁。也因此,让他亲自带兵前往朴居一事,无论是蔚池的意思,还是他爹单方面的决定,他都能理解,也不会心生怨言。
可他没有怨言却并不代表赞同,“时移世易,人心总会变的,若果真如父亲所说,定国侯府当年落难的时候,镇国将军府何以没伸出援手?两年前蔚家出事的时候,父亲不同样没伸出援手?事情到底如何,又不是只说说就能一目了然。”
罗荣闻言喝了口茶,面色更加严肃了几分,“我会这么说,自然不会毫无根由。”
罗柏目露好奇,却没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