郧阳挑了挑眉,“其实也不仅仅是谢术昭和刘天和,还有翡翠岛。”
“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,秦老太君几人已经被送往上京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谢术昭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这刘天和也有意思,便是咱们没来,秦家也捞不着好处。”
说罢将茶壶递给郧阳。
郧阳有些嫌弃,先用袖子在壶嘴上擦了擦,这才喝了两口,“我说的秦家并非秦家本支,之前在秦氏宗祠就觉得没对了,秦充好像对秦家通敌叛国一事格外镇定,就连族人也不曾慌乱,好像全都置身事外。但当时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那现在反应过来了?”杜文涛撇撇嘴不以为意,“秦充当时特地提到秦老太君几人,我估摸着他是暗示秦家不仅与罗家有亲,与谢家同样有亲。
而秦羡渊这个罪魁祸首已经跑了,再加上姜泽本就持身不正,未免秦羡渊将他与尹尚尹卓勾结的事情说出去,应该不会让秦家将通敌叛国的事情坐实。”
“秦充在秦氏族中德高望重,秦羡渊私下里的勾当,秦羡鸿这种酒囊饭袋可能不清楚,但秦充定然知道一二,很可能还是得到秦充默许的,要不秦羡渊捅出这么大篓子,秦家宗族早就该做主将他逐出秦家,秦充也不可能还稳得住。”